白鳍突然快步冲上前抬手摁住凌寒彻和景浩的手,凌寒彻和景浩一脸茫然盯着白鳍看。
凌政头都没回淡淡的问“白鳍、七长老,莫非你后悔了?”
白鳍恭敬的说“臣下不敢!皇上赎罪!”
“既是不敢为何阻止贤王和景浩宣读遗嘱呢?白鳍,你究竟意欲何为呢?”凌政慢吞吞转身抬眸冷冷的看着白鳍问道。
白鳍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努力了几回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笑着说“皇上,方才贤王殿下的一番话提醒了臣下,这份所谓的六位长老的遗嘱既欠缺物证又欠缺人证,从头到尾只有六长老的王夫皇侄凌汛说这份遗嘱是金块那个老刁奴临死之前交给他的,他赶回去只见到成了活死人的六位长老,但是凌汛的说辞多处前后矛盾、破绽百出!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自圆其说!”
白鳍说到此处松开了摁住凌寒彻和景浩的手,转眸轻蔑的看了脸色苍白的凌汛一眼,凌汛一咬牙大声说“白鳍,你休要血口喷人妄图将人鱼族君王之位据为己有!即便皇上仁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全了你的欲望,就凭你能掌控人鱼族那些王子、公主还有百里鲛族几十万侍卫军?你说本王交来的遗嘱既无人证又无物证,那么本王是否可以说你早已觊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