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尘缘未断,不许我断发出家……”
萧毓也是知晓当年之事的人,尤其是她为帮助沈元希,更说了一个谎言。换句话说,她便是那个给潘晓云身上压了最后一根稻草的人。
可如今,潘晓云却无丝毫怨恨之意,悉心照料于她。
萧毓这段日子心中,一直颇为愧疚。
“那……我叫你缪云妹妹如何?”
此言惹得潘晓云扑哧一笑:“我明明就比你大,你该叫我姐姐才是。”
萧毓不去争辩,从善如流:“缪云姐姐。”
这时,潘晓云已替萧毓梳完了头发,还极为细心地将萧毓几根白发藏在内里,远远看去竟仍是一头乌丝一般。
邵珩看着,眼睛不由一酸。
茶水沸腾,白气氤氲。
潘晓云取布倒水,给萧毓替了一杯新茶,又凉了凉才递在萧毓手中。
触到萧毓有些冰冷的手指,潘晓云目光微微有些担忧,但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自桌上取了一根干净的白布,细细地将某种青色药膏涂抹在白布上。
萧毓低头喝茶,温度刚好可入口,只略有些烫,一路滚入腹中,仿佛一团火焰温暖她冰寒的身体。
她深深一嗅,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