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旧日。多数时候,只邵珩一人在扯着话题说着。
本来,数年未见,重逢自然该提一提这些年中经历。邵珩多次旁敲侧击询问萧毓为何会损耗寿元精血,萧毓都未回答,更没提起自己身在南疆的事。而邵珩自己这些年,欢乐之事几乎未有一丝一毫,他在星罗宗内如何,亦不愿萧毓知晓心忧。
更何况,萧毓伤势体弱的缘故,时常倦累,每日饮下的药物中也有安神的作用,多数时候都在沉睡。
所以这段时日,邵珩竟也没能与萧毓好好说一说话。
想起旧日,二人涉水观花、共观云海日出,也想起当初二人之间点滴细事、两心相知,岂会料想今后有诸般波折?
这一日,萧毓体内的银丝毒终于被化得干干净净,可终于摘下目上药纱。
水明安曾言,萧毓双眼能否复明,皆看毒素清除之后。
所以,不止邵珩心中忐忑,沈元希也一起站在一旁,一切等待着萧毓摘下药纱。
潘晓云动作轻柔地替萧毓取下药纱,而后便退到旁边,微微低着头,只时不时看一眼沈元希的背影。
天空中乌云一片,黑沉沉地,似乎又将是一场大雪。
邵珩握着萧毓的左手,关切地盯着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