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恰好外出回来的玄英打断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玄英气急了,心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直愣愣。
詹幸川也立即回过了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之后,霎时脸色一片苍白。只是,无论玄英如何暗示,他也只一边流汗,另一边却不肯再吭声。
邵珩盯着詹幸川半响,目光有些冷:“宁师妹清清白白的姑娘,你莫要随意玷污她名声。至于我如何,轮不到旁人说什么。”
玄英人情通透,听邵珩语气就知他不会对詹幸川如何,赶紧拉着木头人似的詹幸川走远。
两人离开后,邵珩心中却不似面上这般古井无波。
他心中警醒:“詹幸川的话提醒了我,若非我那段时间未能及时与青筠解释清楚,惹得旁人误会,又岂会如此?只是……只是……”
只是,他心中愧疚,不能承担应对她的情义,也知自己终会辜负乃至一直辜负她,所以才心有不忍,不忍直言。
“可我不忍与青筠直言,当真只是不忍,而没有半点私心么?”邵珩突然惶恐地想着:“我这些日子,一次也没有想到她,可我真的没有丝毫动心么?难道我一直没对青筠说清楚,是寄希望日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