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湖霖却根本不提这件事,而是在寒暄之后夸赞了陈健几句。
“陈兄弟,我年长你几岁,也曾多闻你的名声。前些天看到你贴的纸张,心中感慨吾道不孤还有同道之人。论起来,一次拿出三千个银币做这种善事,整个闽城也是独此一份了。”
“柱乾兄谬赞,我也多听闻柱乾兄的作为,心中着实佩服。只是一直缘悭一面,说实话我这么做,未尝不是受了柱乾兄所做一切的感动啊。只不过有多大的碗,吃多少饭,我手里也就最多能拿出这三千个银币了,每年赚的那点钱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湖霖笑道:“杯水车薪,也比久旱无丝雨要强啊。这两年我最佩服的两人一是不见首尾的雷正兴,第二个就是陈兄弟你了。那戏写得好,更没想到还在化学博物之学上有如此建树,竟能让都城的木老先生收你为弟子,更难得是有颗积善之心啊。”
“我看你那告示上说要办这个商社,心中想着这样的好事我自然是要出一份力的,纵然不多可至少要比没有强。不知道陈兄弟可愿意接纳我?”
陈健喜道:“求之不得啊。”
他这句求之不得当真是发自真心,这商社既是为了给自己涂脂抹粉,也是为了将来能够转运变卖自己作坊生产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