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十万天昏地暗。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眼泪莫名其妙流量下来,而我就这样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瞄准、开枪,等我发觉的时候,自己的前衣襟都湿透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打到天色蒙蒙亮,在福乐多南北两侧的一百米左右,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一道尸体墙,遍地的血污用冷风送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膻。
太阳爬起来之后,粽子不再涌来了,不过这一夜也把我们熬的够呛,吃早饭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困的原因,大家胃口都不怎么好。死胖子拿着一罐他最爱吃的午餐肉罐头,吃了几口就停下来不吃了,不过刚刚来福乐多的时候苏婉曾经严重警告过大家,不得浪费任何食物,所以胖子也不好意思带头坏了规矩。这个家伙看来看罐头上的物价标签,故意东拉西扯:“我说,活该这些东西都卖不出去,你看看这价钱涨的,还没到三年呢,几乎涨了一小翻了。”
“嗯嗯,师傅说的对。”吕海宝那土鳖也跟着帮腔:“有利害的涨了好几番呢,自从大蒜涨价之后,我就连饺子都吃不起了。”
车师傅跟着叹了口气,说道:“汽油也涨价了,车票也涨价了……咱们国家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通货膨胀越来越厉害……”
张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