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怎可能是和尚的对手。
不过他心里却觉得奇怪,老和尚明明知道肖浮生是何许人也,肖浮生可不是简单人物,在整个沪海市都是跺跺脚都抖三抖的人物,一个小寺庙何至于因为一个女人与肖浮生交恶?
桌青莲自始至终站在僧人后面,面色平静,今天来的若是别人,恐怕她早已经发飙,可来的却是肖丞的爷爷,她不喜欢这糟老头子,可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是肖丞的爷爷,她也不方便说什么。
“主持,不让我带走桌青莲也可以,但我一定要进厢房找找,看我那孽孙是不是在此,还希望主持不要阻拦!”肖浮生拱拱手,做足姿态,他可不会像王器易一般鲁莽。
老主持双手合十,八风不动道:“佛门重地,可不是能随意搜查的,贵孙失踪,跟我寺有何干?我寺不是收容所,这种事情,施主还是打报警的好,有困难,找民警。”
老和尚意思委婉,实质意思就是,你自己连自己孙子都看不住,这跟本寺有什么关系,要找人,还是找警察比较实际点。
这是赤果果的讽刺,可偏偏肖浮生被老和尚顶的说不出话来,肖浮生本就是个极其好面子,极其重大义的人,这事情还真是他理亏。
肖丞刚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