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却一再针对他。想抓他,想罚他,到最后竟想借他人之手杀了他,现在为了王器易就想立即杀死他。
虽然这之间有一些不方便解释的误会,可何至于此。
这两个月是他最难的两个月,修为从无到有,而这期间还要不停面对肖浮生的责难,四处躲藏,有家不能回,受伤了却要呆在桌青莲那里,让一个女子来庇护他。
这些都罢了,肖浮生十几年前还逼死了他父亲,十几年来家族直系纷纷死亡,可肖浮生又做了,最近还为了面子试图逼玉儿嫂嫂改嫁。
这种亲人不要也罢,这种家主不要也罢!
想到以前的种种,肖丞也不由怒了。
和煦明媚的阳光下,青色的竹叶纷飞不止,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透射到地面,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斑。
肖丞穿着黑沉沉的风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双眼微眯紧紧锁定肖浮生。
肖浮生急速靠近,如同残影,身法极为迅捷,和凌虚步竟不遑多让。
五米!
四米!
三米!
两米!
肖丞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狂乱风压,发丝飞扬,神色平静。
一只遒劲的打手并掌拍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