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你要去哪?是去找闵叶吗?做的什么好吃的?”晴空手足无措的问着提着篮子的六月。
真奇怪,怎么每次见到她,心就跳的好快,连话也结结巴巴,这可不像自己啊,晴空懊恼。
尤其是得闲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就想起她,想起当初的那一耳光。
鱼子说,自己生病了,很严重的病。问她医治方法,她那双媚眼讥笑:“犯贱得病我鱼子可不会治,你是男人,是该犯贱的时候了。”
晴空不懂,他怎么会得那种犯贱得病?他想治,于是,他制造许多巧合,偶遇六月,既然和六月有关,既然因她生病,她就一定能治好自己。
晴空下定决心。
一定是六月当初的耳光,晴空腹诽,假如,自己打回她,病会不会好?
六月一看是晴空,想到主子的大计,又想到自己当初对他的凶狠,现在是一家人呢,还是和气一些吧。
“闵叶的伤势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无法彻底痊愈,我给他送药。”六月边走边说,她一直都是按照主子所配的药熬的呀,闵叶莫非还有她不知道的隐疾,才会迟迟不能痊愈?
六月忧心忡忡。
六月愁,晴空也忽然的就开始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