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官行儿。
只道是说了一句话,没想到又要多喝两囊,上官行儿迎着他略带责怪的目光便是心生内疚,撇了撇嘴,不再做声。
桌上的酒在两人的豪饮之下越来越少,在桌上还剩五囊左右之时,对方那拼酒之人已是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在桌上抓了几下却是始终没抓到一个酒囊。陆乘风见他已有醉意,当下心里便是一松,但却仍是强忍住心里的一阵翻腾,将余下的五囊齐齐喝下。
喝完了之后,陆乘风明显便是觉得全身似火烧一般,脚下却是觉得轻飘飘的,四周之物隐隐有旋转之势。但好在他及时暗中运行真气,这才又清醒了大半,但见对方那男子早已喝得晕头转向,另一边的一位男子急忙将他扶住。
“怎么样?还要喝吗?”
陆乘风见那家伙已开始胡言乱语,说些他不懂的语言,一时便是带着胜利者的气势,冷声问道。
眼见桌上的数十囊酒在片刻间被一扫而空,之前那瘦高男子一脸震惊的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桌子,又看了看脸色微红的陆乘风,那圆圆的眼珠竟是惊讶得差点要掉了下来。
苗人酒量大不假,但如此海量之人,在苗族之内怕是也百年难得一见。这四周的苗人一时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