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虽然也知道这家伙神志不清,但这也是眼下唯一的希望。
可他却只是看着昏迷不醒的陆乘风傻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情此景,玲儿有些绝望的坐在了地上,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悲痛,较之以往却是更甚。
她将陆乘风从地上扶起来,看着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奄奄一息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脸庞滑落而下。
低头间,看见陆乘风的嘴微微张开发出微弱的声音,似乎在说些什么。可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即使近在眼前也听不清。玲儿擦了擦眼泪将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
听了好几遍,玲儿这才听清他的话:“执念……带我……带我回家!”
“家?孤战哥哥……你家在哪?”
“刘家村……彼岸花……”
陆乘风话音刚落便已昏厥过去。
玲儿吃力的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对执念道,“执念,快,去刘家村……”
当两人准备走时,回头看见那个疯疯癫癫的白发少年,玲儿心生恻隐,索性一并带他离开了此地。
回刘家村的路途遥远,一路星夜兼程,在经过数个日夜的跋涉,三人一行终于到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