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说,东西虽少,但钱大人对祁某的心意,我自是知道的。在宁王面前,我定会为你美言。”
“那就有劳祁将军了。今晚我在酒楼略备薄酒,祁将军可一定要笑纳。”
“钱大人盛情相约,我推辞也不行了。”
“祁将军,我还有一事不明,这刘府上下才几十口人,宁王爷怎么派了几千人马来,这是不是有些抬举这刘钊顺了。”
“钱大人,你是自己人,我就不隐瞒你了,我此次来,消灭安徽这漏网的几个叛党是真,其实王爷让我来做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这杭城里还有叛党?”
“此事非同小可,我当你是自己人,才告知于你,王爷对普恩寺的一个僧人十分感兴趣,让我来招降他。”
“招个和尚?这和尚能有多大能耐?”
杭城钱府。
“爹,刘府这么多东西,你都送给了那位将军,我们在剿匪上出了这么大力,这不是打了水漂了吗?”
“这你就不懂了。祁将军是宁王身边的人,这点东西能让他帮我在宁王面前美言,是值得不能再值了。”
“刘府这么多东西,我们给自己留了什么?”
“玉,这东西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