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镖局,毕竟这驻地和镖局靠的太近,只袭击驻地,不袭击镖局,好像说不过去。”张正道。
“你考虑的周到,做戏就做像。我们就暂且这样,先给祁连点小教训。”王老虎道。
众人商量好,各自散去。
“公子,有一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张正,你有什么事?”
“我发觉这容玉时不时地在打听特工队的消息,还有,我感到有时他曾经跟踪过我,但都被我甩开了。”
“你的意思是容玉在打探特工队的底细,这容玉是老族长的人,按理不是我的敌人。”但为何他对特工队如此感兴趣,王老虎一时也想不通,但如何无论,老族长派来的人,是可以信任的人,这老族长还把这么秘密的事都告诉自己了,还有什么理由不信任他。
“公子,要不要暗地里对他展开调查?”
“特工队要做的事很多,而且人数不足,用人不疑,他既是老族长的人,我们就要信任他,再说他也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王家的事,如果被他知道我们在调查他,只会出现反效果。”
“公子的博大胸怀,的确值得我们学习。那我现在就去安排调查慧静大师的事。”
张正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