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再多,也不过是游散懒兵。
    大家正说着,王老虎拎着已脱的衣服,从楼上踉踉跄跄地下了楼来,他看似还没有睡醒:“何人这么大胆,来扰老子的春梦。”
    下了楼一看是祁连,忙赔礼道:“原来是祁将军,失礼了,失礼了。”
    祁连正眼都懒得看他,道:“今晚你可过的逍遥自在,你可知我军营却在今夜被人袭击了。”
    “袭击了?”王老虎假装不知,“哪个人这么大胆,敢来动军营,这人不中反贼吧?”
    “王公子,你也认为是反贼?”
    “不是反贼,别人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军营?不过,这杭城的反贼好像全给祁将军给灭了。”
    “可能这杭城还有反贼,王公子,我想到你的府上去坐坐。”
    “去我府上坐坐,可以。”王老虎穿起衣服,刚想和祁连一同回府,突然间却道,“现在时间这么晚了,祁将军想去我府上坐坐,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王老虎,我们将军没有跟你开玩笑,你还是乖乖地和我们回府。”
    王老虎道:“好,好,我还以为是将军来开玩笑呢?既然将军是真的要和我夜谈,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