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你伤的会如此厉害,是谁打伤了你?”
“是被县令之子严睦奎打伤的。他是一个比王老虎还要无赖的无赖。”说完,她就把严睦奎当日如何打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仙子听说,并没有对此事发表意见,她问道:“王老虎的事打探的怎么样了?”
“仙子,这王老虎的确对我们花神会另有目的,不过,他没有明确说到底要做什么?”
仙子若有所思,道:“你休息几天,应该会马上痊愈。我出去再会会王老虎。”
内厅。
“你果然守信,将物资全数送上山来了。”
“当然,我们做生意的,就是讲究个信用。仙子姑娘,我的劳苦费可别忘记了。”王老虎道。
“这怎么能忘记了呢?王公子,那贼人能不能交于我了。”
王老虎像沉思了下,道“仙子姑娘,恕我直言,这贼人好像不是一般人这么简单呢?”
“他不就是一个贼人吗?有什么不简单的?”仙子帮装作镇定地说道,“如果他有什么不简单,也可交给官府去处理。我不明白一个商户为何还要将人关起来。”
“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就是这种拦路抢劫,或是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