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右护法知道是花神会的贵客,现在,他光着身子,身上没有穿衣服。
“王老虎,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右护法问道。
“今天你是不是喝了不干净的东西,头有些晕晕的?”王老虎问道。
“是呀,你怎么会知道?”右护法不解地问道。
“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你喝的水里被人下了药。”
“下了药?那这两个男人?”
“右姑娘,如果我今天来晚一步,可能我明日见到的就不是今日完整的右姑娘了。”王老虎道。
右护法瞪了瞪躺在地上的严睦奎和男人,真想冲上去一刀杀了他们。右护法冲动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了?”
“右姑娘,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严睦奎只想得到你的身体,这个男人更想比严睦奎早一步要了你。而你的主子为了自己,将你出卖给了严睦奎和这一个男人,你就是她政治上的牺牲品。”王老虎道。
右护法似有些领悟,她从床上站了起来。王老虎拿起绳索,将倒在地上的两人用绳索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并用布捂住了嘴巴。
“我真想一刀解决了他们。”右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