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常饿着肚子,时间一长,它就忍受不住了。
王老虎看着魄,也不禁对它表示叹息。
“族长,魄今日伤人,确实有错,如果因为魄的问题,而让桂阿嫂的孩子遭受不测,我心里上也会不安,不过现在桂阿嫂孩子的情况究竟如何还不清楚,所以我建议暂时不追究魄。”王老虎道。
“虎神,本来我不应该对你持不同的意见,不过,现在魄它伤了人,或是继续留它在外面,恐怕还会有更多的土家人受伤。”匠佩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几役,魄对土家有很大的贡献,所以我想请族长从轻发落。”
“既然是虎神的坐骑,具体如何发落,请虎神做主,但要给土家一个交待。”匠佩道。
“如果要给土家一个交待。”王老虎想了下,道“族长,魄放养在外,终有不是,这伤人之事我先前也有所以考虑,它一直乖巧,所以也放在心上,现在补救,也还算不迟。族长,你看这样如何,我们订制一个铁笼,将魄关在铁笼里,如何?”
匠佩想了下道:“这是甚好。即不能让魄出来伤人,也能给土家一个交待。”
王老虎走进被土家兵围着的白虎,白虎像是委屈的孩子一般,靠近了王老虎。王老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