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什么时候有空到钱府坐坐。”
“这几日我一直操练士兵,自从这王大人来了卫所,训练比平常抓实了许多,不过,朋友之间的聚会还是要有的。”韩将军道,“回去回报钱大人,就说今晚我定到。”
晚上,钱府。
“韩将军,你这阵子忙得,我还以为你
是把我这个老朋友都给忘了。”钱可白对韩将军敬了一杯酒,道。
“你是不知道啊,新来的王大人调整了新的训兵策略,早也训,晚也训,真是离不开身。”
“韩将军,这人要灵活。不是吗他又不会时时地盯着你。”
“现在这卫所风气有些变了,不像以前,我怕有人去王大人面前告我的状啊。”
“你就这么怕这王老虎”
“我在卫所也是几年了,也算个老兵,他才来多久啊,我会怕他”
“你说,我们兄弟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说哥哥我这几年待你怎么做”钱可白道。
“钱大人待我自然不用说,我在心里也一直把你当作哥哥。”
“好,既然你我都是兄弟,作为哥哥的我就开门见山了。这几天,哥哥我是碰到了一件烦心事。”
韩将军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