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道。
“那就有劳贤侄了。”朱县令道。
“朱叔,那仵作是否检验过尸体?”王老虎又问道。
“唉,贤侄,你怎么对这件案子这么有兴趣?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朱县令道。
“朱叔,
我这也是关心你嘛,从尸体上得到的信息或许会比那女人身上多的多。”王老虎道。
一个游荡公子知道什么,只知道风花雪月,哪会断案?朱县令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却没有说出来,“我还错怪贤侄了?仵作暂时也没什么发现,只是在尸首脖子处有一刀痕,这也许就是致命伤。”
脖子上的刀痕,这刀就是凶器。如果找到这凶器,或许会有更多发现。王老虎道“还有其他什么发现吗?”
“身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好像是被人打过,这个刘二愣子,平时里好吃懒做,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会遭此杀身之祸。”
王老虎道“依朱叔之见,这刘二愣子究竟是因何事被杀?”
“谁知道呢?棘手啊。这黑不隆冬的大晚上发生的命案,留下的线索又少,不知从何下手啊?”朱县令无奈地道。
“朱叔,你能不能带我去看下刘二愣子的尸首?”王老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