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张兄刚好在聚祥赌坊,我想你会知道更多的事情,所以……”王老虎特意延长了声音,但没有说下去。
“也是也是,可惜我不是那爱管闲事之人。王兄,你怎么也管起这闲事来了?”张呈前反问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这可是命案,我们县城一向平安,很少有命案发生。”王老虎道。
“这世上每天都有人死于非命,如果王兄每件都管,还管得过来吗?”张呈前道。
“可这件案子很有蹊跷。”王老虎神秘地说道。
“哪有什么蹊跷?不是一刀割喉丧命的吗!”
“看来张兄也并不是不管,也是知道那刘二愣子是被人一刀割的喉?”
张呈前笑了笑,吞吐着道“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我只是听说而矣,听说而矣。”
“张兄还听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了,我又不是每天都在关心这事!”张呈前道。
王老虎知道在张呈前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王老虎也不指望在他身上问出什么来“穆兄、郭兄和我可是很想念你,我们兄弟四人什么时候聚在一起喝喝酒。”
“这个,很方便,我们有时间就可以相邀。”
当天晚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