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卞依坊的生意,现在一年的收入已经是以前王家几年的收入了。
“可是,这粮租按以前的不是更好吗?他们又不会有什么疑义,也不会造反。”
“是没问题,但是虎儿觉得我们家的佃户就应该和别人家的不一样,我要让他们一起富起来,所谓先富带动后富,最后一起走向富裕。”
“好,就依了你!我老了,以后这王家就全靠你了。”
“老夫人。”何管家道,“还有一事,我想应该让老夫人您知晓。”
“何管家,还有什么事,请直说。”
“就是那李才头的粮租?”
“他家粮租怎么了?就按公子说的办了。”
“是,是按公子说的办,可是公子说,从今年开始,这李才头家的粮租就不收了。所以……”
“啊”老夫人一阵鄂然,“这,怎么回事?虎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这粮租怎么能全部免去呢?”
“虎儿觉得心里愧疚,故而将不再收取李才头家粮租。”
“你是因为去年的事?”
“正是。”
“去年的事已经了结了,那件事与你无关!”
“真的与我无关吗?你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