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苟且的活着,我怎么对的住死去的爹娘?”
“如果以卵击石,卢兄可能会不建议你这么干。”
“没有一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的好,同样,每一个孩子也应该为父母做尽孝之事。”
“可这件事希望渺茫!”
“机会再少也不等于没有机会,只要我们积蓄足够的力量,等到机会来时,就有可能会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如果杀了宁王,你们就与朝庭对的干,可就回不了头了。”
“就算浪迹天涯,就算搭上性命,我也要搏上一搏。”
“好,青义,既然你决心已定,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报仇不能急于一时。”刘钊顺道,“我们要从长计议才是。”
刘钊顺房间内。
刘钊顺坐着,发着愁。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丁玲扭着小腰稳步到刘钊顺身边,一屁股坐在刘钊顺腿上,“老爷,什么事让你闷闷不乐呢?”
刘钊顺搂着丁玲的细腰,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所谓何事,我这心里,老是感觉不安。”
“老爷,是不是你近来生意太忙?老爷,你可要注意身体呀。”
“这生意场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