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也不带一程,还骗我说要去海洲,我又不是女人,你这么做,太过份了吧?”陈春是得理不饶人。
“我们上哪儿关你什么事儿?我们又不欠你的!再说,还是我们救了你呢!”郑三山的副手叫道,现在船上有了西域七杰,他可不会怕陈春那手功夫,底子硬啊!
“那我付船资如何?这颗珍珠够不够?”在海上呆了好几年,陈春手里的珍珠可全是从深海的大蚌壳里掏出来的上等货色,抛出来的这一颗不比当初收买杭州捕快们的那些差。
“这……”一见这价值千金的珍珠,那个副手就把目光望向了郑三山。
“好吧,一起上路!”郑三山何尝没有被那珍珠耀花眼?如今跑海船虽然仍然有不小的利润,可是,毕竟已经没法跟几百年前相比了,那时候,东西方的物事相互瞧着稀罕,一方不值钱的东西一送到另一方,立码就能翻百倍的价钱,可如今,几百年过去了,东西方这间相互了解的也差不多了,大部分东西双方都有了,只是有些特产还能卖高价儿,就这样也挣不到太多钱,陈春这颗珍珠的价值绝对不比他这船货低,所以他可以肯定,陈春没有抢劫的意思,那么,就算陈春为人不够实诚,一起走又有何妨?何况,船上还有七杰呢,怕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