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这话题就到此为止。”
“即便对新纳的人进来没信心,那总归也比看着他们仨和乐融融地要好,不是吗?”晏驰也起了身,他面上起了些许潮红,“母亲认为我轻狂,幼稚,不要紧,你只要承认我说到你心里去了就好。
“你难道没有想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沈夫人面肌微颤,牙关咬得生紧。
“你这是在逼我吗?”
“没有逼你。”晏驰道:“是你自己犹豫不决,你还在指望父亲回头。”
“我指望他,又有什么错呢?”
晏驰默然,摇摇头道:“没有错。”随后他抬头,“如果您一定要这样,那么,您索性就去拉拢他吧,顺着他的心意,为咱们自己争取利益。
“只要那母子在,不光是母亲挽不回父亲的心,我和大哥也得不到父亲的关注。”
“什么意思 ?”
“意思 就是,说来说去那母子俩就是绊脚石!母亲若能接受给父亲纳妾,那咱们尚且可慢慢来,可如今你又还想挽回父亲的心,那么他们的存在,就是障碍!”
沈夫人猛地缩手,碰翻了茶盏。
屋里顿时响起刺耳的脆响,把一切杂音都已给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