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在呢,襄屏小友何事?”
李襄屏也不拐弯抹角:“这个....按说您老来我体内做客,在下没有不欢迎之道理,只是您老应该知道,在下就一凡夫俗子,我这里的小庙,那应该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吧,所以定庵兄,您看您是不是......”
“哦?襄屏小友这是不欢迎在下吗?”
“哪里哪里,假如定庵兄只是在我这小憩的话,那本人当然是欢迎之至,但如果是想常驻.......”
老施一句话就让李襄屏希望破灭:
“抱歉襄屏小友,鸠占鹊巢,在下也感到万分过意不去,然而襄屏小友不知道的是,定庵虽然在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贵体,但要如何离开,在下却是不知。”
李襄屏听了一阵气闷,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对于老施这话,李襄屏其实并未全信的,什么只知道来不知道走,怎么可能有这么废柴的外挂?假如真是这么废柴的话,那也好意思 到人间来显摆吗?
“那总有知道的人吧?”
“如果襄屏小友真想让在下离开,那却必须先找到绣琴姑娘。”
绣琴?听老施这样说,李襄屏立刻想起秦淮河畔的那位古装美女,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