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个积分制度就不是更合理了,而是一种倒退。
因此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后一件事,因为有段时间没在京城,他都不知道国家队有没有对韩国二李展开专项研究。
等他开口询问,却发现还真的没有,马晓飞甚至还很奇怪的反问他:
“没有啊,研究他俩干嘛?现在谁还有空去看他们的棋谱呀?你自己去训练室看看,大伙除了对局训练之外,打谱肯定都是打你的棋谱为主,别说你的正式对局了,就连你在网络上下的那些棋,现在也有人专门拆解呢。”
李襄屏睁大眼睛:“真的?”
马晓飞道:“不是蒸的难道还是煮的不成?所以我跟你说襄屏,你这次可不能给我掉以轻心呀,国内棋手既然这样,那日韩那些棋手自然也是这样,你现在下的每招每式,那可是被人摆在显微镜下分析.....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总之就一句话,你现在千万不能翘尾巴。”
李襄屏心说那是当然,至少面对接下来这盘棋,我肯定没有翘尾巴,这不是怕说出来让你笑话吗,我外挂还取笑我患上赛前焦虑症呢。
没什么太多好说,到了第2天,李襄屏就登上飞往东京的班机了。毕竟又是决赛了,因此除了马晓飞这个代表团团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