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
易泊成笑着说:“真聪明,难怪离生喜欢你。离生的身世必须保密,不然今后仍旧会有像宸儿这样的人,要利用他的身份危害圣朝社稷。更何况你对于离生来说是不一般的存在,你是他的致命弱点,你可明白?”
许可心苦笑道:“民女明白。”
易泊成又看了她几眼,扬手击掌三声。一个太监捧着一个红漆木碗走进来,将碗放在了许可心的面前。
刺鼻的味道钻入许可心的鼻子里,几乎将眼泪都给呛了出来。
“喝了它,一切就结束了。”
毒药吗?许可心终于抬头看向皇上。皇上长的不像她想象中那么可怕,那么威严,只是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人。她笑着捧起碗,对皇上说:“如果可以,皇上能不能容民女胆大妄为,提出两点遗愿?”
易泊成眉头皱了皱,但还是点头了。
许可心说:“皇上下令处置了任家的人,任家满门惨死,虽是皇命,但对任秋褆来说依旧不公,希望皇上能对他有个交代。”
易泊成想了想,说:“好。还有一个呢?”
“民女死后,希望皇上将民女的尸身焚烧,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死讯,就当我是凭空消失了吧。我不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