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他来到了高俅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高二爷和您这帮兄弟来我这里喝酒,是看的起小人,小人哪敢收您老的钱。”
“拿着,我说付账便付账!”说罢,高天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扔给了酒楼老板。
“这,有点多了。这桌酒席六两银子便已绰绰有余。”酒店老板惊恐的说道。
“就当赔偿你以前的损失吧!以前没少白喝你的酒。”高天淡淡的说道。
“哎,你小子还真敢伸手啊!”看到酒店老板接过高天的银子,那帮泼皮不干了。
其中一个最小的泼皮,不过刚刚十六七岁的样子,他的名字叫做高坎,长得倒也是人模狗样,细皮嫩肉,一只手直接抓住了酒店老板的衣领,看样子马上要动手了,大有一副《小兵张嘎》上翻译官的风范。
“住手!”高天一声怒吼。
“今天请你们吃这顿饭,便是一顿散伙饭,从今天起你们和我高天恩断义绝,再无半点瓜葛!”高天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么?!
“二哥”,“二哥”……
“二弟”,
“你的脑子莫不是让王进那厮打坏了吧?开什么玩笑,你我兄弟们如同一体,今天你却要和我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