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琛失魂落魄地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江择一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往他的心脏刺去。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想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悄无声息地做掉,你都死了,她怎么能留下你的孩子,拖累她的一生呢?可是当她醒过来,却再也不会哭不会笑,甚至连装都不想在我们面前装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告诉她有了孩子,才把她唤醒。
她痛哭了一场,慢慢开始主动吃东西,开始说话,我知道孩子拿不掉了,林澈怕她在国内触景生情,提出要带她出国养胎,林澈和晚愉就带着她和爷爷去了巴黎。
争争暂时留在国内,他亲眼见到布桐倒在血泊中的样子,被吓坏了,布桐走了之后,就得了抑郁症,我请了心理医生来给他治疗,却始终没有好转,在布桐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我把争争送去了巴黎,他去了布桐身边,才慢慢好起来。
布桐是在你生日那天早产的,她心不在焉地踩空了一脚,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
江择一眼中闪过泪意,咬牙切齿的道,“我当然是选择保大人!可是布桐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感应,在手术台上醒了过来,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