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皮子都不曾抬一下,谭言只慢悠悠地瞟了叶斐一眼,侧过脸斜靠在梧桐树上,懒懒着道:“不愧是默然寻来的人,都是一个德行。这些事,你不必问我。”
言下之意,便是除非大事,旁的小事都是随凌霄的意思。
叶斐转头看了谭言一眼,心里有些微的诡异感觉。这谭言的行事,与先前的映像全然不同,是之前的错觉,还是因为凌霄他与默然行事言谈很是相同的?
如果是因为后者,倒是和自己……
想到这里,叶斐嘴角微微动了动,心里倏然冒出个奇异的念头,斜眼看了那谭言一眼,就转开视线,只看着凌霄行事了。
凌霄慢慢走到那三人的面前,只轻轻瞟了几眼,就是捻出一根明晃晃的银针,轻轻地在其中一个看着好似要昏过去的男子迅速地戳了几针。
那男子仿佛是被揪到了最为细嫩的内脏,整个人便是猛然跳了起来,口中咕噜噜地吐出一大口黑血,撕心裂肺一般地喊了出来。
凌霄连眉毛都不曾有丝毫的动弹,当下只是慢慢着又戳了一阵,细细微微的捻动着又戳入几寸,才是慢慢拔了出来。
那男子经过这一番的针灸,浑身大汗淋漓而出,脸色却是苍白发青,看向凌霄的目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