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虽然感同身受,但他们多少也不比那贾老爷,心里还有一分愧疚不安,又是年轻人,好些接受些,当下也是细细地劝说起来。
那贾老爷虽是心中仍是有些悲痛,但听着这么些人劝说,到底还是强自撑住了一份精神,转而说起旁的事来:“虽说是不应当如此催促,但两位公子,这件事实在是关系我贾家甚深,我这也是半截入土的人,你们两人尽管说就是,不必瞒着我。”
“我等并无隐瞒的意思,只是有些事,却是想大人能略费些精神。”凌穹自然知道这贾老爷话里的意思,唇边的笑意越发得浓了几分。
那贾老爷也算得有些经历的人,自然晓得期间的事,凌穹叶斐两人若是说没有丝毫隐瞒却说不过去,但那些个隐瞒的事,多半也是自己听了也没有用的。
因此,他最终还是深深叹了一口气,黯然道:“既是如此,两位公子尽管吩咐,只要能做得到,我贾家上下无不尽力。”
“却只有两件事,一者,请贾大人将夫人请回家中;二者,请贾大人按照我的意思割一碗鲜血。”凌穹一字一句说出这两个条件,倒是让那贾老爷猛然一惊,脸色微微有些发青。
自然,凌穹也是有些眼色的人,这里的事,他自然晓得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