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很多细节本来以为他都忘了，可是偏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又全部都想了起来。
苏小汐听出了厉夜霆眼底黯然和复杂，她知道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深，被打的奄奄一息，然后又看到那样惨绝人寰的画面。
恐怕对一个10岁的孩子来说，真的很难忘记。
如果换做她的话，她觉得她应该会疯。
她总算知道爷爷说的，厉夜霆从小就沉冷睿智，根本不像同龄的孩子，说的时候，她还觉得厉夜霆是天生如此。
现在看来，恐怕没有人在经手了那样的打击之后，还会保存着年少的活泼。
越是这么想，苏小汐心里就升起了越绵密的心疼。
她嗓音轻轻的问：“当时一定很疼……”
厉夜霆握紧方向盘的手指握紧，那一阵几乎是痛彻心扉的钝痛袭来，真的是过了这么多年，他都忘不掉。
“嗯。”他低声开口。
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喊过疼，就连父母面前都没有，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却毫无保留。
这短短的一个字让苏小汐心里更加疼了，她看着男人表面上冷酷疏离的俊逸模样，看起来就好像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