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厉夜霆的视线转回了监控上，他的手指越捏越紧，几乎就要把椅手捏碎。
他眼底充斥着剧烈的情绪。
他甚至不知道，如果苏小汐真的答应了母亲的请求，那么……他该怎么办……
阻拦吗？
凭什么？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自己的母亲就是肇事者。
她是他的妻子，他心尖上宠爱的宝贝，可是她现在那样痛苦。
她这几天憔悴苍白的不像样子，难道她不该有一个交代？
不阻拦吗？
可是，那是自己的母亲……
厉夜霆手背青筋脉络浮现，心口洋溢着棉花一般堵死的难受，他死死的盯着屏幕，似乎连呼吸都是停滞的。
这样一个两难的境地，让他真的觉得身体的四肢百骸都仿佛随时会碎裂！
监控里的声音也停了，安静的可怕，苏小汐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
在凌风为少爷担心的几乎要强行切断电源时。
少夫人的声音突然轻轻响起。
“夫人，您……不用去自首。”
凌风周身一震，惊愕的看向电脑监控，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