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看她。
苏小汐想了想，还是问：“在医学界或者你了解的学术里，有没有……梦魇成真的说法？”
陌寒微微蹙眉，仿佛不太理解。
苏小汐那天的梦境确实像一根刺，让她忍不住想说出来：“有人说做梦是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这个可信度高吗？”
陌寒轻易就看出了苏小汐眉眼之间愁容，一针见血的问：“你梦到了什么？”
苏小汐看着陌寒那双似乎可以洞悉一切的蓝眸，心里忐忑几分：“关于厉夜霆，梦的内容，很不好。”
仅仅是简单的几句话，陌寒还是明白了大概的内容是什么。
他想了想，点头道：“我不是专家，但是我有认识研究这方面的人，如果你需要，那么我可以引荐给你。”
苏小汐惆怅的叹口气，知道陌寒应该不了解，轻轻摇头：“只是一个梦而已，太麻烦了，算了。”
陌寒抿着薄唇，没有说话，一贯清淡。
空气里仿佛有淡淡的风吹过，夹杂着雪国里特有一种凛冽。
苏小汐看着对面清隽又养眼的蓝瞳男人，从很早以前就有的疑虑还是慢慢的问出来：“陌寒，你为什么……会喜欢厉夜霆呢？”
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