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
白芷放任自己眼泪流下来，嘴唇隐隐微抖。
“如果你真的爱过一个女人，那么你不会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难看，给她侮辱，当现在所有人都认定我是一个下贱女人时，你满意了吗？”
“如果你真的爱过一个女人，床第之间，你不会利用，只有珍惜，萧陌寒，是我太蠢了，原本曾经的唯一温存也是假象！”
“你总是狂妄自负，你觉得你能掌控一切，你觉得我不过是个东西一样控制自如，你跟没有把我当成过一个爱人！你从来爱的只有你自己！”
陌寒周身僵直，面对着白芷的一句句质问，他想立刻辩驳。
可是白芷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她忽然低低的笑了，笑的格外苍凉。
她的手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小腹，眼里的色彩是别人无法体会的绝望。
“如果只是这个孩子，如果ta是你必须的能带走我的筹码，那么，这很好解决！”
白芷抬起头，陌寒在此刻觉得心脏骤然一沉，他仿佛立刻察觉到了什么！
白芷却开始步步后退，那一双通红眼里的绝望铺天盖地。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萧陌寒，你……根本不配让我为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