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眼中有一丝挣扎和痛苦。
面对整个万界神殿的逼迫，冷雨瞳迟疑了，也就在这时，他的师兄，也就是如今的玄字护法秦子衿，趁他不备偷袭他。
冷雨瞳当时又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又要和万界神殿对抗，一人单挑整个神殿，最终经历一场旷世决战，没能手护住自己的女人。
“我是亲眼看着你师娘，死在我面前的，被万界神殿活生生吸得灰飞烟灭。”
说这话的时候，冷雨瞳出奇的没有半点痛苦和愤怒之色，这是因为他的痛和恨都烙印到灵魂之中了。
“难怪。”江陵嘴里轻声呢喃着。
难怪当初万界神殿给了师父那么多优待，原来都是对师父的补偿。
“如果不是因为要救我的话，恐怕师父也不会想要使用万界神殿给他的补偿。”
一想到这里，江陵这心里就感到自责。
“呼，”冷雨瞳长出一口气，冲江陵微微一笑，“好了，那些事就不再提了，反正大概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你也应该知道九莲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嗯，”江陵凝重地点头，语气阴沉，“师父，要不是这个魔帝抢走九莲，师娘也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