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着公子,过了会儿冷哼一声道:“既是纳兰公子亲口求的请……”她顿了顿看向那个被架着的随从,“狗奴才,算你命大,今后再有一回,即便是王爷替你说话也没你的活路了。”那个倒霉的随从忙跪倒在地上朝公子磕头,又对着他的主子连连磕了三个头。
董姑娘眼神深处流露出自满的挑衅,“来人,把纳兰公子送回营帐去,传我的话,请蒋太医给公子好好瞧瞧,看看伤得重—不—重。”她故意把最后几个字拉得很长,公子拉着缰绳蓦地上马,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有劳福晋挂心,一点轻伤而已,不足挂齿。”说着猛一挥鞭子朝远处驰去,马蹄过去留下了一条细长的血迹。
董姑娘脸色煞变,顿了会儿狠狠吸了一口气,骑着马一点点靠近我和博敦。那匹马也凶相得很,鼻孔一个劲儿地冒着粗气。我侧过身环住博敦,她挑了挑眉毛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箭可是不长眼睛的,要是伤着了可由不得人。”说完朝我瞪了一眼,忽而将马掉转了一个方向,“啾”了几声朝远处飞窜了出去。
我蹲下身子抓紧博敦的胳膊,“认得回去的道吗?”他呆呆地点了点头,我心急火燎地看着他,公子已经伤了,要是再把他给弄丢了可怎么是好,更何况,如果不是我带着博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