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问题,因为任何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接受这样不公平的待遇都会爆发。
但这也是个一点都不值得追究的问题,因为任何一个四十岁的大叔,都不会因为这些待遇爆发。
肖邦无法解释,所以他只好沉默。
“有一段时间,我以为你在忍耐,可后来发现,你不是在忍耐,而是似乎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多奇怪,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习惯了不公平的待遇,却不会产生什么负面情绪。我自己都需要一些理由来说服我自己继续对你不公平,可接受不公平待遇的你,却没有半点意见。”拉里布朗简直忍不住的好奇,只是他也没问下去。
“教练,你让我来这里,到底想说些什么?”肖邦问出了这句话。
“阿伦在比赛的最后时间发生了改变,你怎么看?”拉里布朗反问。
“没什么奇怪的啊,阿伦本就是个很聪明的人。体会到那些也没什么问题。”肖邦回答着。
拉里布朗停下脚步。他从不曾在肖邦嘴里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肖邦就好象是个混了数十年的老油条,你永远无法从他话中听到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情。
“摊开说吧,肖邦,这个赛季后,你会离开费城。”拉里布朗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