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离斗场,两个食指当作宝剑缠来绕去,不断推敲变化。
“这个其实也不难,”林天也是一边推敲一边说,“两个人的剑法都是脱胎自公羊先生的归藏剑法,但是梁萧西去十余年,加上一身星象之术独步天下,剑术依循先天易理,偏又浑若天成,叫人看得明白,却破解不了,正是合了归藏剑法的道家之意,乃是符合天道的正道;而云殊这些年来,纵横沙场,杀人无数,他这一路剑法实是于战场之中,出生人死锤炼而来,出剑飘忽百变,无迹可循,不但瞧不出“八大剑道”的影子,至乎“归藏”之意也被化去,剑来剑去,全然看不出先天易理的影子,只是太过狠辣了些,未免和道家之意不符,境界上已经沦为了下乘。现在两个人是平分秋色,乃是云殊的剑法抢攻之机擅长,但是时间一久,必然落在下风。”他嘴上说的随意,但一边的释天风也是绝顶高手,对林天的话信服不已,连连点头。而风怜虽然听不太懂,不过林天说的反正是梁萧能胜,也就心里欣然。
果然不出林天的意料,梁萧和云殊斗到激烈,刚刚领悟的谐之道渐渐发挥出来;而云殊斗的久了精力下降,出招已经渐渐有了破绽。
梁萧依循云殊剑招,突地依“谐之道”刺出一剑,挑中云殊剑身,铮然声响,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