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这个时候,似乎有些不对劲,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到底是哪不对劲,只好作罢。
宫锐马上大声地应一声是,依依不舍地朝陌桑挥挥手。
若不是被宫悯揪着衣领,估计已经跑到陌桑的马车上。
陌府的马车消失后,宫悯方向收回眺望的目光,斜一眼自己的侄子,面无表情道:“你们看到没有,有些女子表面上看起来很柔弱,可他们的柔弱却能操纵比她强大数倍的人,你们日后一定要防着点,别轻易相信女人的话。”
宫锐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半晌后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杨旸看看宫悯,又看看远去的马车,一脸认真地道:“夫子曾经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提醒我们别招惹小人,也不要罪女人,不然下场会很惨很惨。”
“夫子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宫悯十分赞同和欣赏这句话,普天之下得罪谁也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尤其跟陌桑这样聪慧过人的,任何情况一定要保持距离。
“叔叔,您现在就要送我回府吗?”
“叔叔今天带你们去望江楼小坐。”
宫悯答完侄子的话后手一扬,直接把宫锐扔到马车上,痛得宫锐惨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