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是说表少爷会没事,为什么还要调查这些?”陆总管好奇地多问一句。
“预防万一。”
陌桑说了四个字,物要类聚人以群分。
见识过陈氏的嚣张,再看看陈致的德行,还是不要对那位陈都督抱太大的希望。
杨旸放下碗筷道:“郡主,我听黎学政说,陈公子就是金华府的太岁爷,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不少人恨他入骨,最严重的五年前,生生把一名秀才的手给折断。”
陌桑不解地问:“照理说一个秀才,应该招惹不到他吧。”
“据说认错人了,跟他有仇的是一名会武秀才,大白天打不过人家,就夜里找几个人一起动手,结果认错人,就因为他爹是金华府的都督,再加上瑞王府的关系,当时的金华知府也不敢深究。”
“后来怎么样了?”宫锐好地问。
“后来听说扔下些就作罢,谁知那秀才不甘,三天后竟在金华的状元阁中吊自尽,同时状元阁的墙还多了一副画……”
“画的是什么?”
不等杨旸说完,陌桑也好奇地问。
杨旸眼睛眨了眨道:“画的一副墨松图,画法有点像郡主教的那种,不过又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