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另当别论。”
大鸿皇朝虽然不似别国那样,把奴才当牲口看待,不过针对对奴籍的刑罚还是十分苛刻,比身为主谋的主子罚得还重。
闻言,丫头的面色一白。
目光不知所措地在人群中移动,仿佛是在找什么人,似乎是想通过那个人的表现,来证实弥月的话。
陌桑懒得理会这些人,淡淡道:“弥月,你跟顺天府的人比较熟,当日的事情你也最清楚,就留下来处理这里的事情,本郡主再说一遍,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弥月马上跪下道:“是奴婢失察了。”
“算了,这段时间大家都忙,谁会留意这些小事情,起来吧。”
闻言,众人一脸惊讶地看着陌桑,有人要谋害她的性命,算是小事情吗?
在她心里,到底什么是大事情?
陌桑让弥月起来后,看向陈燕鸣他们道:“姐妹们,我难得出来一趟,已经吩咐人在巾帼社准备了果点,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陈燕鸣马上附和道:“是是是,自从十月科举当日一聚后,我们就很久没有开社了,今天趁这个机会好好聚一聚,以前每次开社都被某些不束之客打断,真没意思,这些人为什么总是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