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道:“自从你回来以后,你有多少事情不是自作主张的,你倒是说说,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陌桑马上深深地伏下身体:“臣女无话可说,请陛下责罚。”
元和帝听到后,冷笑一声道:“责罚?你为大鸿做了那么事情,孤那敢责罚你这个大鸿皇朝的大功臣。”
把她从落华山回来后,所干过的每一件事情都一一提一遍,再狠狠地把陌桑讥讽、挖苦、数落一遍,说到恼火的时候,桌子都快要被他拍散。
整个过程,陌桑别说反驳,连呼吸都不敢出现变化,恭恭敬敬地跪在下面。
大约是发泄差不多了,从徐公公手上接过另一杯新茶,猛地灌几口。
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后,冷冷道:“说吧。为什么明知道他是烈火国的皇太孙,还一直把他留在府上,还跟他……算了,那事情孤不想知道,孤就想知道你现在的想法,还有对他的态度。”
陌桑低伏着身体,轻轻道:“回陛下,过去的种种臣女已经放下,臣女只想着三个月后,如何尽好为人妻的本份。”
“几年的感情,岂是说放下便能放下。”
元和帝冷冷驳回陌桑的话,能把人一眼看穿的锐利目光,深深地锁在陌桑身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