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提,给你找点事情干。”
“本公子哪里闲了,天天忙着赚钱,不然国库哪来的钱粮安置难民。”
颜惑马上大声叫屈,不满道:“真不明白圣殿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南蜀国水患严重,瘟疫四虐、庄稼失收,百姓们连饭都吃不上,还让南蜀国主办什么九国大比,这不是要副死他们吗?”
“你的话这里说说便好,别到外面乱嚷嚷。”
宫悯冷冷地提醒他,此事他和陌桑早就心照不宣,用不着颜惑提醒。
颜惑长腿往书桌上一搁,不以为然道:“本公子有说错吗?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再者,也不是只有本公子一人这么说,天下人都是这么说的。”
见他越说越气愤,宫悯和陌桑都知道,不让他说完是不会停止,干脆不理会他,由着他一人自言自语。
“你们说,一个疫病四虐的国家办什么九国大比,谁愿意靠近,染上瘟疫怎么办?反正本公子是不会参加今年的九国大比。”
颜惑也不管两人有没有听,把对圣殿的不满发泄一遍。
“再有半年时间,南蜀国还要缴纳大笔的银钱到圣殿公库,他们连赈灾款都拿不出,哪还有钱交给圣殿,只怕到时不只是普通百姓外逃,连国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