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陌桑暴一句粗口。
“我去上朝。”
宫悯换好官袍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陌桑恨不得赏他一只鞋子,无奈地对着镜子轻轻按摩着颈项上的吻印,明知道她今天要上台作诗,还故意在明显的留记号。
突然后悔早上醒来时,没有一脚把宫悯踹下床。
这个男人越来越坏。
从梳妆台的格子里,取出白芷的化瘀膏,对着镜子抹上厚厚一层,依然没用,印子依然很抢眼。
这样子上赛诗台,先别说颜惑会取笑,其他人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联想,无奈看着镜子里吻印,越看越觉得它抢眼得像朵花。
花,像朵花!
陌桑眼睛一亮:“倪裳,过来一下。”
赛诗会最后一天,陌桑比平时早一些来望江楼,而且也没有孩子们的打扰。
大概是知道她今天还要作诗,所以故意没有让孩子们来打扰,此时雅间里面只有陌桑,及一身素衣依然美艳妖娆的龙寻。
龙寻看一眼陌桑的脖子,掩唇笑道:“郡主真是别具匠心。”
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陌桑今天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打扮,不过也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