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霸主,而你自始至终只是一界朝臣。”
宫悯听到拜水的讥讽也不怒,一派悠然地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拜水眸子里面一黯,言不由衷地赞道:“宫大人的诗不错,只是孤却听不明白,你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宫悯淡然一笑道:“这是桑儿的诗,喻意是有了本官这夫君以后,其他人她全然不放在心上。”面前的男人都明白,只是不愿意接受。
果然拜水一听到他的话马上怒声道:“你胡说,当初大鸿帝为你们指婚时,桑儿曾经亲口说过,如果可以的话,她最想嫁的人是拾月。”
宫悯抬头正视着怒形于色的拜水道:“说得不错,是拾月,不是拜水。后来桑儿对我说,拾月永远活在她心里,夫君是她此生所爱,至于你你是烈火国的帝王,永远都只是烈火国的帝王。”
“孤不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除非是桑儿亲口对孤说。”拜水满脸阴鸷,一字一字从他口中蹦出。
“烨帝派人日夜盯着我和桑儿,我们是否真心相爱,烨帝心里早就清楚,若不然你又何至于派人一路追杀本官。”
“你不应该碰她,你不应该沾污了孤的桑儿。”
拜水怒视着宫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