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心里容了一块,痛得不知道用什么填满,看向站在一旁的宫女:“弥月,孤的桑儿没了,你的主子没了,孤不能掉眼泪,你代孤哭一哭,代孤好好念想念想,孤想一个人静静,无论什么问你孤在哪,你都说不知道。”
“奴婢遵旨!”
弥月轻轻福身接旨。
“耐冬传孤的旨意,撤兵回朝。”
耐冬应了一是,拜水就默默离开御书房,不知道什么原因,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看着拜水踉踉跄跄走出御书房背影,弥月的心在一刹间动动摇了,或许是沉睡在拜水身体里的拾月在难过。
郡主说过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净土,拾月就是拜水心里面的净土,他很悲伤可是不仅不能表露在面上,甚至不能为郡主在心里掉一滴眼泪。
帝王的心要冷要硬,不能怀有任何儿女私情。
拜水离开后,弥月也会回到自己独居的小院,大约她只有一点点属于自己的时间。
趁着众人把目光放在南蜀国的战事时,宫悯带着熟睡的陌桑悄然来到月亮城,暂时居住在箫月相的捧月庄。
把一切安顿好后,宫悯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子,拉着她的手道:“桑儿,你前前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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