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嘘寒问暖的人,相信不缺我一个,我也懒得应付他们。”宫悯生死不明却无人问津,陌桑想到这里不由火冒三丈,拧转身往回走。
陌桑走在长长小巷子里,孤寂的背影被拉得老长。
弥生追上前道:“郡主是女眷,留在于飞堂确实是不妥,不过外面宵禁了,去息云居怕是不妥,不若在附近找一个客栈如何?”
其实他是担忧,郡主明知龙师受伤而不进云看望会惹陛下不悦,再为姑爷招惹什么麻烦,即便陌桑再不高兴,也要出声提醒。
陌桑知晓弥生在担心什么,面上一脸阴鸷道:“弥生,你说陛下是不是觉得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的大业将成,横竖有二叔和三叔他们,陌家的血脉断不了,便不再乎我和夫君的死活。”眼里泛起泪光点点。
“郡主,您是担忧姑爷担忧糊涂了,连自己说什么话也不清楚吗?”
弥生担忧地看着陌桑,即便是当年重伤初醒,什么依靠都没有的情况下,郡主都未曾如此心灰意冷过,为何近日悲音不断。
陌桑抬头四十五度度,收回眼眶里的泪水,冷冷道:“我有说错吗?明知道夫君今天定时要回来,却下令紧闭城门,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回来,他们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