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定的小表情告诉众人,她已经安排在烈火国日后的行程。
当质子不是当犯人,只要不离开所在国家地界,他们想上哪去都可以。
宫悯一脸不悦道:“听你这语气,倒不像是去当质子,而是出门游走,还巴不得早点出门。”
“早去才能早回呀。”
陌桑笑着回答,宫悯一时间竟接不上话。
看到他这样,陌桑不由笑了:“难不成夫君希望我哭闹着离开,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跟夫君表演一出夫妻情深,依依惜别,催人泪下的戏码。”
宫悯戳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一个人在烈火国都不知道多危险,你还敢一个人到处跑。”
陌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可不想待在一个地方,被动地等着别人算计我。四处走走,可以让他们失去先机和主动权,面临的危险反倒会减轻,还能减少某些人对我的敌意。”
“某些人是什么人?”宫悯好奇地问。
“当然是君家。”
陌桑平静地回答,只有君千言知道,她跟拜水间的过往。
君千言或许不会亲自出手,可是她的孙女君无澜不是省油的灯,后宫的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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