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若是我说了,会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丫头连连摇头。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都不说,怎么会有人知道呢?”昱江又继续劝说。
可那丫头这次却坚定得很:“大爷,这真的不行。之前的银子我也不要了,你饶了我吧。”
说着一溜烟跑得不见了人影。
“切,我有那么可怕吗,跑什么。”
昱江刚说完,就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随后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傅昱江!你是不是活腻了,在我面前勾搭小丫鬟?”
昱江向后看去,果然是林榛。
“你听我解释,我可是为了干正事。这不,我把东苑的消息都问出来了。”昱江特意把东苑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少说废话,看我不收拾你!”林榛揪着昱江的耳朵进了房。
房门一关上,林榛立刻松开了手:“你看,我演的还算逼真吗?”
昱江笑了笑:“你哪里用演,根本就是本色——”对上了林榛带有杀意的眼神,傅昱江又连忙扯开了话题:“他们做贼,必然心虚。这下,我就不信他们不上钩。”
夜已经深了,四海帮的夜出奇得可怖。没有灯光,没有声响,只有无边无际